我是李小牧,如果有熟悉我的人可能会知道,我有过六次婚姻,四任妻子。其中的第三段婚姻就是和一位日本女性。
从我个人的经历而言,虽然不管是日本女人还是中国女人,每个人都是不同的。不过,我可以从我的婚姻经历角度来给大家分享一下,我眼中,中国女人和日本女人的区别。
我的第三任妻子和我们中国人传统印象中的日本女性非常相像,她很体贴、安静,用「相夫教子」来形容再合适不过了。
而和日本女人的唯唯诺诺相比,中国女人明显透着一股泼辣劲儿,是我更欣赏的性格。
当时,在和第二任妻子离婚后,我搬到了西新宿的公寓里。这栋公寓的 2 楼有家理发店,离家近又方便,我始终在那里理发。
店长是位日本女性,叫久美子。她小我三岁,但接触下来像个姐姐一样对人体贴入微,我也向她倾诉过很多心事。
她在澳大利亚有过留学经验,因此面对我这样一个外国人也是很有耐心。
与久美子结婚,说实在话,也是因为我有点走投无路。
那时的我很随意地和一个歌舞伎町的陪酒女在一起,不断地给她买高级的首饰和皮包,甚至还带着她去香港旅行,花出去的钱不止 400 万日元。
之所以和她在一起,是因为和我正式交往的上海女人脚踏两只船,最后抛弃了我。再加上即将从东京 MODE 学园毕业,我深觉前途未卜,整日焦虑不安。
很显然,如果再错一步,我就会步步错到底,甚至无法再继续做案内人。
我想,如此四面楚歌的男人是不会有人关心的,到最后只会落得个人人嫌弃的下场。
「要工作没工作,要女友没女友,要钱没钱,什么都没有。明年签证就到期了,接下来到底该怎么办……」我不由得自言自语道。
见我一脸消沉,久美子邀请我出去喝茶,她问我:「李桑,你现在到底在想什么能说来听听吗?东京 MODE 学园毕业后是想留在日本?还是想回到中国?」
其实,我对日本的确还有迷恋。与其说是迷恋,倒不如说是不想离开歌舞伎町吧。
我想一直以案内人(日语中「引路人」的意思,类似于导游。我当时在日本歌舞伎町做这份工作,为游客介绍优良的店。)的身份生活下去,但这个职业换不了签证。
「我当然想留在日本,但是签证快到期了……」我这样答道。
于是久美子说了一句我连做梦都没想到的话,她说:「那我们结婚吧。」
「啊?!」我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。
「李桑想留在日本的话,我和你结婚也可以。」
当然不是假结婚,其实和相亲结婚大同小异。如果各方面合拍,登记结婚后再恋爱也未尝不可。这就是我们两个当时的想法。
1993 年 1 月,我和久美子结婚了。
1994 年 7 月,我们的大儿子滉一出生。面对自己的第一个孩子,我的心性也完全发生了改变。
滉一和我很像,身材高挑,身高 1 米 82,并且热爱舞蹈,曾经在全国的街舞比赛中获得了中学生部的第一名。我第一次竞选时,他作为义工站在街头帮我发放政治传单,是一个懂事孝顺,让我引以为傲的儿子。
久美子贤良淑德,从不过问我的事,不管是公事还是私事。「相夫教子」这个中国成语在日本反而得到了本色的传承。
这样的妻子是多少中国男人梦寐以求的良人佳偶,可偏偏我不喜欢,她太安静了,安静得让生性活泼好动的我一回到家,都不知道该如何与家人相处。
我理想中的美好家庭,就应该欢笑打闹,嘻嘻哈哈,没有必要搞得这么严肃。
但至今,我仍和久美子保持着良好的关系。几乎每月见一次,当然,也是顺便给她和大儿子送赡养费。
说到这里不妨也就讲讲我的其他三段婚姻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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